那个小丫头了,手停在半空中又迅速收了回去。
无论如何,即使是作为父亲,也应当离她远点了。温尧暗想。
她像是什么都没察觉到似的,“时候不早,女儿就先告退了。”她行了礼,便走了,看起来似乎还有些匆忙。
温尧的心里涌起淡淡的失落,他摇了摇头,将这些纷繁的思绪消散掉。
回到自己的院落,他没有太多心情回忆往事,而是简单洗漱后就躺上了床。
头有些发晕,连带着他的灵台都不甚清明,浑身都有些乏力。
他是真的醉了吗?可好像又不是。
胸口沉闷,呼吸仿佛也变得困难,他有些撑不住,晕了过去。
他不知道是该庆幸自己在边塞这两年练出来的求生能力,还是该感谢那下药之人的心慈手软,即使仍晕着,但他还能依稀感觉到外界的变动。
门帘外传来了轻缓的脚步声,那人的玉佩和帘珠相撞发出悦耳的清响,一缕暗香萦绕屋里。
是个女子。
那阵幽香似乎在哪里闻过,可他现在头晕得很,实在想不起来。
那女子用丝绸一般顺滑的带子将他手脚束缚了起来,但很奇怪,并不是绑在一处,而是将他摆成了大字型,另一头绑着床柱,这让他莫名想到了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