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好像确实是有这么一回事。他也小声说:“那能叫脏话吗?那叫情趣!”
再说了,男人变态有什么错?
温见月一看,这打感情牌、激将法和威胁都没有,干脆来记猛药——哭。
以前这招没什么用,现在却很好用。
她一想到最近看过的虐恋,感觉立马来了。
温尧看她眼眶一红,豆大的泪珠接着就掉了下来。他心里顿时一紧,头也隐隐作痛。
他是最见不得她哭的,一哭准没辙,这时天大的不情愿也只能往后放放了。
没想到仅仅是因为过山车就给她造成这么大的影响,由此可见在女儿小时候他还是做的不够啊,温尧又深深地陷入自我谴责中。
本着对她那份久远的歉疚和“男人不能不行”的刺激,他抱着她又哄又亲,最后还是跟着她去了。
这次,当过山车爬过缓缓的上坡,再突然坠下近乎九十度的下坡时,他才真正体会到了生命受到了威胁的感觉。
等他的身体出来时,他的灵魂仿佛还在过山车轨道上徘徊,直到被她的笑声招回来。
温见月在服务台看到了工作人员抓拍到的过山车冲下来时他们的表情。
她闭着眼,笑得很开心。他也闭着眼,面部表情十分扭曲,五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