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手间啊。”
“哎,等等,我也去。”
“你们快点啊,还有好多东西没玩呢。”
温见月被惊得浑身一抖,心提到了嗓子眼,手紧紧地抓住了他。
因为紧张,花穴猛地一缩,温尧被她弄得一声闷哼。
真紧,以前都没有这么紧过,他甚至感到有些疼痛,但更多的是爽感。
射精后疲软的肉棒又再次坚硬起来。
温见月察觉到它的变化,瞪大眼惊恐地看着他。
“想玩点刺激的吗?”他在她耳边轻声呢喃。
摇头拒绝也没用,他拔出肉棒,把她翻转过来压在门板上,从后面又插了进去。
门外两个人已经聊起了天。
“过山车你怎么不坐啊,怂了?”
“去你的,谁怂了,到时候进了鬼屋指不定谁先被吓得哭出来。”
“我又不怕鬼……”
温见月胆战心惊地听着他们的对话,被他从后面顶得想叫出声,只好紧紧地咬着自己的手,不让呻吟声泄露出来。她趴在门上,无力地承受着身后男人的侵犯。
外面的人大概不会想到,在不远处地隔间里,仅仅一门之隔,里面就有一对胆大包天的父女在媾和。这个认知让她既紧张又刺激,竟然还带有一丝隐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