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她求她爸爸告诉她,教她如何写这两个字的。
可惜奇迹从来没有发生。
那时她经常听到“世上只有妈妈好”、“没妈的孩子像根草”等等诸如此类的歌,看着别人开心地唱着,她觉得无比难受。
用最欢快、最煽情的曲调,唱着对她来说,最恶毒的歌词。
甲之蜜糖,乙之砒霜。
别人的幸福之所在,成了她的禁区。
这些,她从来没告诉过温尧。
后来她知道自己的幼稚,懂得爸爸的难处,与其沉浸在无尽的等待中,还不如好好把握现在。
再后来,长久的依赖和浓重的占有欲作祟,在一场春梦后彻底变质,她放任那份感情肆意脱轨,庆幸那个最大的阻碍早已不见,最好再也不见。
温见月努力维持着笑容,耳边加藤纯的絮絮叨叨随风而去,她看到了那个女人缓缓走来,是来带可爱的儿子回去的。
巧合,一定是巧合。
中国那么多人,同名同姓甚至同龄的人太多了,怎么可能就这么巧,正好遇见呢?
可是那熟悉的身影和复杂的眼神让她无法忽视,她不能说服自己就这样草草揭过这件事。
女人和男孩向他们告别后转身就走了,温见月像是着了魔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