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其意是想探查下,卢纲有没有在他昏迷的时候胡作非为,同时心里暗骂道:“娘的,我不会被他怎么样了吧?”
卢纲此刻已走近离疏,眼睛始终没有离开过他。那眼神就是离疏噩梦中所见的眼神,看得他浑身发毛。
卢纲见离疏神经紧张地盯着自己看,顿时露出一脸贪婪的笑,他忽然猫下身,凑到正坐于地上的离疏面前。离疏下意识地想推开他,忽然感到自己根本使不出法力,心里顿时咯噔一下。
“美人!你醒了?”卢纲的脸凑近了离疏的脸,眼睛仍旧目不斜视地盯着他看,像是要帮他在脸上找虱子。
离疏像避瘟神一样拖着身子向后挪开了一些距离:“这是哪里?我为什么会在这里?我为什么使不出法力?”
离疏向后挪,卢纲就向前凑:“宝贝,我又救了你一次,我对你这么好,你可千万不要拒绝我啊!”
离疏疑惑不解地看着卢纲:“......”
卢纲:“要不是我,你现在可能已被严佩把血吸干了。是我把你从那个浑天血仪里救了出来。”
离疏隐约记得自己被严佩放进那个吸血法器后便没了知觉,难道卢纲真的再一次救了自己?他可真不想领这份恩惠!
离疏有很多不解,于是问道:“严佩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