霖师兄能压他一头,没谁斗得过他。
“藏头藏尾,一只鼠辈!”
觉地隐藏的极好,林殊归最讨厌别人在背后议论,哪怕有人当着他的面数落他的不是,林殊归也不会去置气,可觉地这种人,他就很不爽了。
“闲人屁话,大尾巴狼!”
一向游走在作死前线的觉地岂会放过这个机会,立马就回了一句,也不管自己会不会被发现。
吴不二不由拍手叫好:“好诗好诗!不愧是儒家门生,出口便成“脏”呐!”
卡米尔掩嘴偷笑,一副看热闹不闲事大的样子,一直在默默看戏,完全没有作为最先挑事的人的思想觉悟。
人群突然散开,只留下一个正试图混进人群中的光头,一脸尴尬,觉地也没料想到,这群家伙,反应居然那么快。
唉,人心散了,队伍不好带啊。
以前在佛宗罗汉堂的人群里玩这套,他就没被发现过。
林殊归眯着眼,玩味的盯着这小光头,似笑非笑道:“这位大师,很面生啊,不知怎么称呼?”
觉地自知暴露,破罐子破摔,睁着眼说瞎话:“贫僧坐不更名行不改姓,佛宗达摩院第四代弟子,玄霖。”
林殊归微微一笑,试图跟觉地讲讲道理:“那么,小生可否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