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句。
沈玄惊叹了口气，拍了拍不归真人的肩膀:“想起当年的事了？”
不归真人点点头，应了一声:“嗯。”
“都过去了，这也并不是你的错。”
不归真人忽然抬起头来，看向沈玄惊:“那叶子师傅就有错了？”
沈玄惊怔了怔，哑然失笑，许久之后才道:“都没错，都没错，错的是我自己。”
两人无言，气氛沉寂。
这个话题，无论什么时候谈，都是无比沉重。
当年的变故太多太多，谁也来不及反应。
沈玄惊忽然道:“前些日子，不二在斩龙剑峰使出了那套剑诀。”
“我知道的。”不归真人点点头:“吴道子在那剑诀成型之前就隔绝了气息，但愿不会被察觉吧。”
沈玄惊惨惨一笑:“很难，这里可是天界，哪怕他在吴道子的地方。”
不归真人不由碎骂:“该死的，那破剑诀到底什么来历！”
由白衣剑仙自创，后传叶玄同，剑诀大成之日，叶玄同神陨，险些道消。
余年又曾窜入白衣剑仙墓，获得过剑诀传承，又传吴不二。
不归真人仔细想了想，他感觉余年这个看似没心没肺的家伙，似乎也在布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