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柜的你老糊涂了啊，这鬼地方哪来的顾客啊！”
掌柜的顿了顿，扭头看向门外，那里是一片漆黑，在这个虚空里边，别说是顾客了，连虚空生物都没法待在这里。
“啊，差点忘了咱们又搬家了。”
掌柜的挠了挠头，他的声音雌雄莫辩，也不知道这黑雾里边是男是女。
云六哇的一声就哭了:“那我岂不是白挨打了？”
掌柜的义正言辞道:“并没有，你坐柜台上，就得受罚，都几千岁的人了还哭，丢人，恶心，恶臭！”
云六抹了把泪，他那张精致的小脸满是悲愤:“可我活了几千年都特么是五六岁模样，我能有什么办法！”
“好好好，是掌柜的错了。”掌柜的蹲了下来，轻轻的揉了揉云六的脑袋笑道:“啊，这手感，好久没摸了，就是不一样，最近都发生了什么事，跟我说说吧？”
云六撇了撇嘴:“也没什么大事，除了儒家那边出了只九命猫仙，人间被七八个圣人监控，一切都好。”
掌柜的摸了摸下巴:“人间？这样啊…”
“掌柜的你是不是知道些什么啊？”云六对人间也是颇为好奇，想了想，便问道:“会不会又是那个南湘子的缘故？”
掌柜的摆了摆手:“应该不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