儒家棋峰之巅的棋亭处,天元圣君不紧不慢的落下了最后一枚黑子,温笑道:“青衣,这一局,还是我赢了。”
青衣子神情阴云不定,他看着棋盘里气数已尽的白棋,沉沉的吐了口浊气:“你这么做,对儒家没有任何好处。”
天元圣君笑道:“但你不可否认,南湘子的这一个后手,对整个诸天,都是极好的。”
“极好的?”青衣子眉目一紧,他咬牙切齿道:“天元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吗?如今的棋盘全乱了!你当年说过不会再出手的,如今为何又反悔了?”
天元圣君也不作答,自顾一粒一粒的收着黑棋。
“你知道的,你知道我为儒家付出了多少心血!我就快成了,就快成了!你不帮我也就罢了,为什么还要阻拦我?”
青衣子很少会有这么失态的时候,也只有在天元圣君面前,青衣子才会有如此多的表情,才会体验到吃瘪,憋屈的感觉。
天元圣君收棋的手稍稍停顿了一下,抬头道:“我很早就跟你说过,你的心魔不是南湘子,而是你自己,你的极端只会害了儒家。”
这一句话,让整个棋峰都凝固了,隐隐约约间还能听闻极其悲呛愤然的琴声,若有若无的环绕着整个棋峰。
这是青衣子的道,他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