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经历了三十二万八千五百年幽冥历才诞生恶之本源。
比岁七不知道要强大多少倍，虽然他还是侧脸南湘子压得死死的，被追杀到了妖界，正好看到了岁七在弑父。
这一点，是那个儒家圣君也没有预料到的事情，吴生灭是个变数，甚至是天道的变数，恶之本源本来就强大，但也没有一届恶之本源有吴生灭那么强大的，几乎称得上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
他选择了帮助岁七，大概是因为两人都是同一个混乱阵营的吧，不过哪怕是那样，也无法杀死祸斗。
祸斗的心，还是没有死。
直到南湘子来了，对了，你知道南湘子吗？”
云奕子很认真的点头：“知道，他是当初的天下第一圣君。”
兰戈眼中闪过一抹不易察觉的忌惮，很快又恢复了正常：“但那时候的南湘子，已经不是儒家的人了，他也早就被儒家当做人质交给了道家，沦为道家的工具。”
“他…怎么会…”云奕子不可置信，他可是天元圣君亲口承认的天下第一圣君啊，云奕子虽然不了解南湘子，可却是了解天元圣君的。
他连夸人都是极少极少的，更何况去承认一个人是天下第一。
而天元圣君承认的人，居然会沦为工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