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为当事人的吴不二,却不在天庭大学,而是回到了望园。
洛丰竹林的小院里,白衣前辈一手端着茶,一边看着吴不二,欲言又止。
吴不二静坐了半响,白衣前辈还是一言不发,可白衣前辈脸上又偏偏挂着一张想说点什么,却又不知道该不该说的表情,让吴不二实在好奇。
“白衣前辈,您有话直说。”
白衣前辈放下了茶杯,摆了摆手:“有话,但不知道该不该说。”
“有什么不该说的?”
“说了,对你可能不好。”
吴不二笑道:“说吧,我不怕。”
白衣前辈苦笑道:“你不怕,我怕啊。”
南湘子的布局能力,恐怖如斯,白衣前辈才窥探一二,就感觉头皮发麻,他想过提醒吴不二,可当吴不二坐在他面前等他说的时候,他又说不出口了。
而且这话说起来,总得有个由头,白衣前辈总不能直言说道:你爹恐怖如斯,你要小心?
“不二,你对你的父亲,怎么看?”
最终白衣前辈还是开口了。
吴不二认真的想了想,说实话,自己对父亲的看法,很难以言喻,甚至感到陌生。
如果说白衣前辈要自己评价一下吴三省的话,吴不二会毫不犹豫的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