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问一遍,你想摸谁?”
“摸你,摸你。”
“以后还想不想摸戴恩.布鲁尼。”
“不摸了,真的不摸了,我跟他又不熟!”
“呵……”低笑声从耳后传来,她的裙摆被掀开。
真丝的吊带睡裙原本就很短,质地柔滑的布料勾勒出雪臀挺翘的弧度,裙摆底下并没有穿内裤,而是一丝不挂
地露着嫩乎乎的小花穴。
这倒不是因为孟然有裸睡的习惯,而是某只大灰狼每次留宿时,不管有没有与她欢爱,都会把她的小内裤脱下
来,揉一揉她鼓鼓的臀。
久而久之,她也就习惯不穿内裤了,反正总是要脱的。
此时大手捉住她的小屁股轻轻摩挲着,生着薄茧的指腹带来一阵阵酥麻,臀瓣被分开,他的声音沉哑:“含
着。”
(m③零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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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周:脑婆又红了,开个庆功宴【滋溜
被滋溜的某然:喵喵喵???
roushuwu.
唔
粗大硬物顶开花穴,将湿软内壁撑开。已经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