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然也不想接受一个不能一心一意的丈夫。左右她是公主,整个平陵候府她最大。所以在洞房夜,她一脚把蒋子翰给踢下了床。
如若没有嫡子,庶子也是可以继承爵位的,她不会让蒋家绝后,蒋子翰想干什么她也不约束,双方就这样各过各的,相安无事。
偏偏蒋子翰也是倒霉,成亲没到半年,他因为马失前蹄从马背上摔下来,当场摔断了脖子。
“我要是记挂他,怎么可能还会……”
“是,”萧清时打断她的话,“怎么可能还会是处子,对不对?”
他其实心里很清楚,他明白得连自己都觉得可笑。
不是因为她心里还记挂着别人,不是因为她放不下过去,不给他那一个机会,仅仅只是……她不喜欢他。
“……为什么。”
但他就是想问,执拗地,只想自欺欺人地:
“为什么……”
温热的鼻息拂在脸上,孟然感觉到了那里面淡淡的酒气,和似有若无的松烟墨香。
他距离她是那样近,近得轻轻一动,就能感觉到眼睫刷过眼睑的酥麻。
大手探出,捧住她的后脑勺——
“唔……萧清时,你……你喝多了……”
更浓烈的酒香袭来,混杂着大舌搅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