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朝下,脚朝上,她被猛然生长的藤蔓给吊在了一棵大树上。
左疏寒走到她面前,连眉毛丝都没动上一分。
“继续说。”
说说说,说个腿啊!心中悲愤,少女只能挤出一个谄笑:
“然后,这个平凡又不平凡的日子,就是今天啊。”
左疏寒:“……”
“师父,我可把您老人家给盼来了,您不知道我有多想念您!”
“虽然您不清楚,其实我早就拜您为师了。但您老人家神龙见首不见尾,我只好扎了个稻草人代替您,天天给您上香。”
……眼看她越说越不成样子,其脸皮厚度简直是左疏寒平生仅见,他一个冰冷的眼风扫过去,孟然立刻自觉住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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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偷的东西呢,交出来。”
“我没偷啊。”
视线滑过,落在少女腰间那个鼓鼓囊囊的包袱上,她赶紧用手捂住:
“这可不是我偷的,这是张家给我的酬金。”
酬金?
张家本是苦主,何来酬金?事实却是,孟然根本没有进张府去偷什么紫玉如意。
这是她和张家联手导演的一场戏,张家的镇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