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纹丝不动。
“左真君,真君,前辈!师父!”
“您行行好,把我放下来吧。好歹我也天天给您上香,我连最爱吃的烧鸡每次都记得给你留一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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瞬息间,那道玄袍身影便消失不见了。
孟然又喊了两嗓子,始终无人回应,夜风寒凉,她已经被倒吊着吊了一刻钟,不由地打了个喷嚏,脚踝上又是一阵坠痛。
怎么办,难道就要在这里吊上一夜?
先不说丢不丢人的问题,等到天亮后被人发现,那她又要如何解释?
一时间她不由怒从心头起,想到那张冷冰冰的面容和男人始终不曾波动的神色:
“比周子羡还面瘫,脾气又臭又硬……”
听说凌霄真观最重清修,那家伙一定几百年都没开过荤,所以才脾气古怪!
“哼,老处男……”
话音未落,她又听到了那道不知从哪里传来的淡淡男声:
“你骂我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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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体骤然僵住,孟然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立刻把刚才满脸的愤恨,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