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他却觉得心头一片畅快满足,直到睁眼醒来时,依旧神魂颠倒。
窗外晨光微露,已不知不觉天亮了。
孟淮之掀被坐起,看着身下被打湿了一大片的寝衣和床单,还有如今依旧高高挺立的阳具,只能苦笑。
或许是因为昨晚他喝醉了,方才没能控制住自己。他本是自制力绝佳之人,少时读书,夏不解冠,冬不束衣,即便那时他只是个六七岁的孩童,依旧能十年如一日地坚持下来。
可是眼下,他心中竟有了几分不安。
若是有朝一日,他真的做出了如梦中一般的悖逆之事,彼时又该如何面对妹妹。
想到此处,他又看向那始终不曾疲软下去的硕大欲根,低叹一声,将手覆了上去……
……
两日后,云安寺的斋礼结束,孟然跟随侯府一干女眷返回家中,没过几日,听说了一桩大新闻。
“……大爷房里的空山说,大爷这回可是铁了心了,必要迎那女子进门呢。”
“你想想,咱们侯府是什么门第?就是个丫头,也都是从家生子里选的,出身清白,知根知底,虽说那女子迎进来,也不过就是个通房,没有摆酒唱戏纳做良妾的道理,但到底,是个青楼出身的妓子啊。”
一番话说完,房里的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