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那根大鸡巴不见疲软,竟然越射越坚硬。周子羡将她身上的衣物全扯了下来,命令她承受着自己的浇灌朝卧室走。
短短几步路,孟然足足走了二十几分钟,地毯上一路洒落的全都是水渍和星星点点的白浊,胴体在大床上倒下时,她嘴角淌满了口津,被捅开的前后两个小淫洞无力敞露着,另一个小洞还在不停地喷着热液——
她已经被肏到尿了。
恍惚中女孩想起来,当初自己答应的那一系列“不平等条约”里,似乎就包括愿意被大鸡巴射到失禁。
(Hǎíτǎиɡsんǔщǔ.)
“……呜,嗯唔……不,不要……要被干死了呜呜……”
小脸埋在被褥里,翘起的屁股间那根可怕的强壮硬物依旧在不知疲倦地快速冲撞,孟然一边抽噎一边想,该不会自己要被这么翻来覆去地玩上一整晚吧……
显然,她低估了某位先生的精力。
一直到天都亮了,她鼓起的小腹上那个长条状的硕大包块依旧在不停耸动着,将她里里外外早就不知道吃了多少遍,溢出来的精水甚至在床单上积聚成了一滩,插在嫩屄里的大肉棒照样神采奕奕,硬如生铁。
如果不是下午还有一场重要的戏要拍,恐怕这天她是别想下床了。而等到晚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