饭生火,不小心把我的红木簪一起当柴烧了,就用无患子树枝来替代。”谢蕴昭蹲在花盆前,用剪刀剪下一根横生的细枝。
    “无患……子?”
    卫枕流立即皱眉。但在谢蕴昭看过来之前,他已然神情舒展,恢复了微笑。如果将他的五官拆开来看,会发现他眉眼颇为清冷,只是唇角天然上扬,才生出了亲切的错觉。若他再有意微笑,那这亲切就变得更为妥帖,彻底将他眉眼的清冷盖了过去;像雪山披了朝霞,看上去似乎也很温暖。
    他说:“我再去挑些钗环给师妹。”
    “不麻烦师兄了。”谢蕴昭不在意道,“这树枝还挺好看的。是灵植,一直戴着也不会坏。”
    卫枕流张口欲言,最后只吐出一句:“也好。”
    晨曦里的无患子舒展着枝叶,看上去也像一次微微的颤抖。
    趁他送自己上学,谢蕴昭趁机打听:“师兄师兄,听说你以前是个叛逆少年,热爱打架斗殴,谁不服你,你就用剑狠揍他们,把他们打到服,脸上还一直笑眯眯的很变态,是不是啊?”
    她把师父的讲解用自己的话说了一遍,并坚信自己的理解是满分。
    卫枕流:……?
    他原来是那样的吗?
    他试着回忆了一下,却发现过去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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