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便宜。”
    青年看了看师妹,眸光一瞬极为温柔,转眼却又内敛为平静和温雅。他答道:“师妹垂爱,是我之幸。”
    掌门却似出神。他唇边的笑容微微扩大了些许,好像有一些幸灾乐祸,又好像只是单纯感叹。
    冯延康板着脸说:“我这掌门师兄素来神神叨叨,你们两人不必介怀,让他自个儿说瞎话就行。”
    掌门长叹:“师弟,你揭我短。”
    老头子说:“你浑身都是短,我哪儿需要揭?人家一看就明白。”
    掌门被挤兑两句,却心情更好了似地,轻快说:“亏我一听说阿昭想做这次金玉会的识玉人,就专程来给她送信物。喏,拿去。”
    一块鹤纹玉佩扔在桌上。笔画聊聊,却将白鹤情态勾勒得极为生动。
    谢蕴昭拿起玉佩,再一抬眼,却见眼前空空,掌门已经消失不见。他的茶盏还搁在桌上,散着最后一丝热气。
    冯延康十分淡定:“别理他,他就是神出鬼没的。倒是你们两个……”
    老头子眼露精光,炯炯地扫视过两名年轻人。
    “你要去金玉会?”
    “你们订过亲?”
    “我还喝过你们的茶?”
    “什么时候的事?”老头子一拍桌子,吹胡须瞪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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