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兄,”她忽然问,“你之前究竟去哪儿了?”
    她又问了一遍这个问题。
    卫枕流侧过头,目光温柔,道:“我去查探法阵受损原因,又和萧如镜斗了一场。宁州是剑宗主场,他合该为事故负责。”
    谢蕴昭点点头:“我还以为……”
    “嗯?”
    “只是有点奇怪的、挺荒谬的猜测。”她抬头看着巨大的楼船越来越近,长发也被海风吹动,“师兄,有时候我会觉得你像个大家长。”
    “是么?师妹令我有些伤心。这似乎不是太好的感觉。”
    “大家长嘛,就是‘有福你享,有难我抗。你问我怎么样,我回头吐一口血再转身告诉你天下承平岁月静好,你继续当个天真的小孩就好’。难道不是?”
    他笑了:“或许真被师妹说中了几分。”
    “但我希望你能全部告诉我。我不是真的小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