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要好啊?但仍不知怎么地,她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如兰?”
“我想,”她勉力笑了笑,“那赵氏女多半是气话。一个世家女,放几句狠话,没什么可担心的……”
卫老爷又笑了。还是那个陌生的、属于上西京的、矜持神秘的笑。
卫夫人喉头动了动,不觉问:“谢三爷找你说什么了?”是说了什么,才把她的夫君变成这副模样?
卫老爷却会错了意,只以为她在问具体的事务。论理他不该说,但他们夫妻鹣鲽情深,他只犹豫了一下,便将头凑在妻子耳边,低语说:“说是谢家丢了一个很重要的东西。九郎占卜说那东西仍然在平京城里,谢三爷嘱托我暗中搜查。”
“丢的东西?”
“是一块蝴蝶玉器,他们叫蝴蝶玉简的。你可知道前几个月被查抄的沉香阁?”
“沉香阁?我很爱他们的熏香制品……等等,”卫夫人的心脏又砰砰跳起来,“难道说,沉香阁和蝴蝶玉简有关?”
“据说沉香阁的老板包庇了偷窃蝴蝶玉简之人,才落得抄家下场。”
卫夫人下意识问:“那蝴蝶玉简中究竟记载了什么……”
卫老爷摆摆手:“这我不能说。”
卫夫人又呆了一会儿。她心中那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