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痕迹。田地房产都尽数给了别人,私产也被族中收了起来。但主事的族长是个明事理的人,一见师兄回来,立即表态说要把当年三房的东西还给他。
    没有争夺家产的戏码,更没有欺软怕硬的桥段。
    没有波澜,反而更让人有些怅然。仿佛这代表着死去的人彻底死去了,也并不会在世上引起更多的在意,无论好与坏。
    只有祠堂中的灵位映在烛火里,阴森森的,又无端凄凉。
    祭拜比想象中更平淡。无非是按老一辈的规矩,上香、叩拜、供奉祭品。有人会面向牌位絮絮地说些心里话,但他们这些修士一眼就能看出有没有灵魂徘徊,自然也无话可说。
    满堂牌匾,无一魂灵,惆怅更与何人说?
    离开卫家后,他们经过某处亭子。亭边有一棵桃树,看着很有年头,枝叶都沉甸甸的。只在那时,师兄忽然指着桃树说:“我小时候从上面摔下来过。”
    谢蕴昭不禁仔细去看桃树,有些惊讶和不信:“你?你小时候看着可稳重了,还会爬树?”
    他微笑道:“可不止你会爬树,我小时候也是顽皮的。当时是夏天,我偷溜出门玩,看了桃子眼馋,就想去摘,不觉爬到了很高的地方,一不留神摔了下来。还没落地,就被人扑过来接住了。原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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