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执风院使除了身体状况,其他也样样拔尖。可谁让她和陈楚楚交好?在她眼中,当然就是楚楚比执风重要得多了。
    因此,她并非安慰陈楚楚,而是真心实意地觉得楚楚好得不得了,怎么会有人不愿意回应她?这可太奇怪了。而且,执风院使看着分明也很在意她。
    也不曾听说那一位对别的谁还处处关照,帮着听琴、指点修炼,还会和人传讯联系。
    谢蕴昭已经在细细思索:莫非,执风院使是传说中的隐形渣男?她是不是该去请教显性渣男石无患,问问他如何鉴定?
    她这些稀奇古怪的想法,陈楚楚是猜不到的。
    小姑娘也没心情猜。
    她低头使劲剁肉沫,剁完肉沫剁茄子,简直像要把菜板给砍断。
    “是我不好。”她带着几分倔强,“我就不该说。”
    谢蕴昭帮着烧油,更努力地劝道:“不是你不好,绝对是执风自己有问题!你瞧,他对谁都差不多,偏偏对你不一样。要么他真的喜欢你,只是有苦衷,要么他就是跟石无患差不多的渣渣……不,比石无患还不如!好歹石无患是摆明了风流放荡呢。”
    小姑娘菜刀一停,有些可怜地看过来:“苦衷?能是什么苦衷?”
    ……这孩子怎么话只听半截呢,也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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