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郎这般出众的风姿,很应该登台呢!”
    在风气严肃的平京,若有人说哪个女子该登台表演,那是在骂她和妓子无异,是极大的羞辱。但在扶风城,四通八达的贸易渠道和惊人的财富积累,显然带来了开放的新风气,“登台表演”也借着瑶台花会的名头,成了众人心中极大的荣耀之事。
    谢蕴昭哈哈一笑:“你说得对,那下个月记得给我投票!”
    年轻姑娘扑哧一笑:“女郎真豪爽!好啊,如果女郎参赛,那我一定投女郎一票。我这里还有瑶台花会参赛的细则、过往三甲的表演记录和分析,本届报名者中最受关注的五十人的资料,合起来一并二两二钱银子,我和女郎投缘,二两银子给女郎吧?”
    谢蕴昭啼笑皆非:“你真会做生意!好,来一份吧。”
    年轻姑娘笑得灿烂,又送了一朵今天刚摘的栀子花给她,便高高兴兴地又去找下一个潜在客人去了。
    栀子花还带着露水,散发着浓郁却不失清幽的香气。谢蕴昭将花别在襟口,随手翻了翻瑶台花会的手册。
    这些手册印制得轻巧精美,右下角有一个朱砂色的印章,写的是“危楼”二字。
    “南部也有危楼……他们真是无处不在。”
    谢蕴昭翻到花会介绍那一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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