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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胃出血已经止住,麻药效果还没过去,家属暂时不要进去。”关夕白一身白大褂,金丝眼镜后是一贯冷冽的丹凤眼,一如开口的声音充满了公式化:“三周前刚有内出血状况,且有中度酒精过敏和花粉过敏史,家属对病人的身体关心程度是只要不死就行吗?”
“你怎么说话呢?”舒建平不悦,对眼前这名年轻医生充满了不信任:“这是哪里的毛头小子,赶快转院。”
舒窈站在急诊室外的走廊,贴着墙根,站的笔直,舒建平在身边的念叨她似乎充耳不闻,手指紧紧扣着,面色十分难看。
关夕白的话明显是说给她听的,她不清楚他三周前吐血昏厥吗?还是她不清楚他对花粉过敏?皆是设身处地经历的,没有人能比她更清楚,然而她甚至没有在意,没有记起,看他一杯一杯地喝酒,嫌弃他在花房不停地咳嗽。
她都没有想过,每一杯辛辣的酒入腹,每一声无法控制的闷咳,他该有多难受,他在她面前却一点也没有表现出难过地样子。
“新年进医院本就晦气,还遇到这么个无良庸医。”舒建平忿忿不宁,曲芳赶忙将他拉住,笑呵呵地圆着场:“这位是本院的消化科副主任医师,也是关振华的长子,他小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