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道路，她整个小身体被弹了回来，倒在地上昏迷不醒。
*
身下很软，像是做了一场梦，躺在了家里的床上，她揉了揉自己的眼睛，瞪大了。这里依旧没有什么灯光，只是棕色床幔拉开了一角，透出些许光亮。
“自杀？”
这声音？血皇在这里？
顾一略一转身，发现血皇就在床边俯身看着自己，我的妈呀，他想做什么？自杀？他在说什么？自杀？他是想让她自己了断？
那个可怕的声音再次涌入，“撞墙可以，把我的画弄脏……”他的尾音向上挑着，言语里透出不屑。
撞墙？谁撞墙了？等等，画，那个黑影不是血皇，只是一副挂在墙上的画，真是非常丢人了。
碎片！他的唇边、胸前和腰间，顾一轱辘了起来，坐起身子，血皇正直勾勾地盯住自己，她看到了胸前的碎片，精准定位……
顾一故意装成很乖的样子，瞪着一双无辜的水灵眸子，扑朔着，像是在撒娇。
见他没有任何反应，她的一只小肉手揪住了他一侧的衣领，另一只手触及他的胸襟。
她抡空了！竟然抡空了！
顾一的小脑袋被他轻轻点住，他的大手扶住她的头，没有丝毫的温度，甚至有点冰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