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这药……”洛北忧目露疑惑。
话至此处,季沉鱼不禁微微垂首,掩在发间的耳根泛红。
她在喝“坐胎药”这件事,并没有告诉洛北忧。
见自家小嫂子羞于启齿,九殇便笑意深深的提醒自家兄长道,“皇兄,我可是急着当皇姑母呢。”
简简单单的一句话,既解了季沉鱼的窘境,又回答了洛北忧的问题。
明白了九殇话中的意思,洛北忧若有所思的低头看了季沉鱼一眼,眼底深处闪动着宠溺的笑意。
不过……
想到她们唤了太医来此,洛北忧便不觉敛去了笑容,“可是那坐胎药有何问题?”
否则的话,九殇没必要传唤太医来此。
“千凝嗅到那药味便恶心不止,是以我想让太医来瞧瞧。”说起来,九殇也不过就是以防万一而已,哪里想到那药竟真的有问题!
太医这不查还好,一查果然发现那碗坐胎药里被人下了毒。
或者,不该说是下毒,而是季沉鱼喝的那碗坐胎药的药方里面,有一味药的剂量被人多加了些。
这个坐胎药对剂量要求很严格,这也是为何须得医女亲自煎药的原因,为的便是防止有何人动手脚。
却没想到,到底还是着了别人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