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到达西秦之地了,对不对?”
南月烛没说话,只满脸惊愕的瞪视着她。
“包括你这张脸,也是他的杰作吧。”除了那个人,楚千凝实在是想不到别的可能了。
“别过来!再过来我就一把掐死她!”话落,南月烛一把扣在了南月溶的脖子上,却发现自己一点力气也使不出,身子软绵绵的。
“您请便吧……”
“什么?!”南月烛怔愣。
“冷画。”
楚千凝轻唤了一声,就见本该受伤静养的冷画快步从殿外走了进来,手中抱着一个襁褓中的婴儿。
接过那孩子哄了哄,楚千凝随意道,“我怎么可能放心把小溶儿至于险境,你怀里抱的孩子是我从宫外寻来的,那胎记也是后画上去的。”
一听这话,南月烛僵着脸在那孩子的眼角尚抹了一下,果然见原本完好的血色月牙变了形。
那个瞬间,铺天盖地的愤怒向她袭来。
被骗了!
她居然被他们骗了!
“哈……哈哈……”南月烛忽然仰天大笑,笑的上气不接下气,大有疯癫之势。
“你输了。”楚千凝平静的说道,“早在十几年前你就输了,只是你不愿意承认而已。输了皇位、输了爱情,不过归根到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