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拜托啊,你能别……”
“没说市里,急什么。”费南渡抓过那件依然很沤湿的外套,慢条斯理的往身上套:“听说学校附近有个村子,去那儿看看。”
何家寨?
薛眠有些狐疑的看着他:“听说?您老好歹也在同华三年多了,对那个村子只是‘听说’这个程度?”
“很奇怪?”费南渡扫了他一眼:“我连学校都不怎么来,何况一个旁边的村子,能‘听说’已经够给面子了。走,你带路。”
今天的自习还没上完,准确点说是才刚开始上。不过话既然出了口,心里也确实觉得欠了他点什么,最好是当即补上,过时不候。薛眠背上包,拿上伞,轻轻起身挪开椅子,在前带路走出了图书馆。
雨势渐收,只有一点蒙蒙的小雨丝若有似无的飘下来。这样的雨薛眠是很喜欢的,极细的雨雾拍打在脸上,带着一股淡淡的清凉,几乎能透过毛孔渗透到肌肤里面,让人很舒服。
“伞给你用吧。”薛眠把伞递过去。
“你不打?”费南渡接过伞。
“嗯,”薛眠说:“雨这么小,淋不坏人的,而且我喜欢这种小细雨。”
费南渡这会儿身上半干半湿,受不得凉,刚刚走出图书馆的时候一阵小风刮过来他都能冻得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