肩,在他反应过来之前,勾着一起大步往电梯走去了。
“想什么呢?”
费南渡侧过脸,勾着嘴角笑了一下:“害怕跟我一个房间?放心吧,两张床,各睡各的。”
薛眠这会儿哪还在状态,根本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其实他不是害怕跟他一个房间。他怎么会害怕呢……他只是紧张,一种说起来也许挺没道理,但偏偏却很真实、很清晰的“紧张感”。如果现在换成任何一个人跟他住一个房间,薛眠自问都不会这么紧张。
……原来这份紧张只是对他一个人的啊。
迷迷糊糊间已经到了房门口,费南渡刷开门卡拖着行李箱先进去。薛眠没带行李箱,这是出发前费南渡特地叮嘱的,说是就两天,没必要一人一个箱子带着还累赘,合用就行。大冬天的也不用换外套,凑合一下,内衣裤什么的带两套换洗就好。
“水还挺大。”费南渡在卫生间调淋浴喷头,边调边扬声冲外间喊:“你先过来洗,水温已经调好了,不舒服自己再搞。”
“……哦。”
薛眠站在书桌前,拔高点音量应了一声。
直到这一刻他才终于明白自己的“紧张感”具体表现在哪里了。
身上外套挂到了衣架上,但如果现在去洗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