攻防。若是对方反抗不肯,他便用哄的,用诱的,用骗的,再辅助一点强迫的,最终顺利长驱直入,直达那温热湿润的口腔深处。
像恨不能吻到地老天荒。
直到怀里的人发出一声“唔”的求饶,费南渡才慢慢松开怀抱,却没有后退,而是紧贴着对方的鼻尖,用温柔又克制的情绪,以最低沉性感的嗓音问他,喜不喜欢。
喜不喜欢这样的接吻。
喜不喜欢这样的碰触。
喜不喜欢……我。
费南渡当然预料得到薛眠的反应,他们现在的关系太过暧昧,太过模糊不清。道德的绳索牢牢束缚着薛眠的手脚,作为一个“非单身”人士,他能跟自己有什么更进一步的发展?
所以这每一个吻,每一次触摸,都是薛眠顶着压力被自己偷来的。
他不好受,自己又何尝真的愉悦。
薛眠埋着头,费南渡看不清他的脸,只能感受着他尚未平复的喘息,还有从淅淅沥沥的雨声里辨出的一丝落寞与茫然。
薛眠也不知道该怎么办,不知道该怎么去解开眼前的困局。
薛眠是喜欢自己的。
一定喜欢。
可他找不到一个妥当的办法安置卞雪莉,给她一个不会刺伤到她的交代。同时更贪心一点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