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药研藤四郎,他吃力地爬过来,提醒龟甲贞宗用刀割断绳子。
    “对、对了!可以用刀。”龟甲贞宗喜极而泣,手脚并用地爬回去拿来自己坐垫旁的佩刀,举着自己从不离身的打刀,龟甲贞宗又为难了,他的本体,锋利程度自然不必多说,割断绳子轻而易举,同理,划破血肉就更加容易了。
    这与上吊自杀不同,上吊自杀只需要割断绳子的一头就好,并不会有多大危险,这种活生生用绳子把自己勒死的手法的确百年难得一遇,至少龟甲贞宗从来没有见过。
    那重重绳子里面是主人柔软而细嫩的皮肤,薄薄的血肉之下更分布埋藏着颈动脉——人体最粗,出血量最大的血管之一,一旦被划破,以主人现在的状态就真是回天乏术了。
    这无异于是在刀尖上跳舞。
    如果是短刀的话,危险应该会小一点,特别是药研藤四郎这种传说中不会伤主的短刀。
    龟甲贞宗试图向药研藤四郎求助。
    药研藤四郎看出了龟甲贞宗的企图摇了摇头:“我的本体不在跟前。”他的短刀在与压切长谷部对战前就收起来了,换上了不易伤人的木质刀剑。毕竟只是决斗没必要用真刀真枪弄得你死我活,他们彼此又不是有什么苦愁深恨的人。
    “快一点!不要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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