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凤阳为何知道放牧者。
“惊讶？”姜凤阳看着青蚨，“要不我们交换些消息？”
无法复制青蚨是最失败的败笔。
如今修为越高，到最后许多人都被天道遮蔽了天机，根本就无法看到完整的资料。
“你想知道什么？”青蚨一愣，想要摸摸冰婵的头。
冰婵却是下意识脱开，不过却很快就呆立在当场，一脸快要哭出来的看着姜凤阳。
“你姐姐，亲近下无妨。”姜凤阳装作没看见，牵着洛霓裳的手。“我在永州城等你。”
留下了冰婵，姜凤阳离开。
白凤转身深深看了一眼青蚨，一尊巨大无比的火凤在这极北之地绽放，一尊带着黑色纹路的骨骼便是幻化而出。
在这极北之地，魔气滚滚。
已经走出很远的姜凤阳身躯一抖。
“夫君，怎么了？”洛霓裳悄然抓紧了姜凤阳的手。
“无妨，你夫君欠别人有些东西，早晚要还给人家。”姜凤阳长长叹息一声，“我失去了好多。”
“我会一直都在。”洛霓裳说着，脸色便是绯红一片，在姜凤阳面前她并没有带面纱。
“不是你们，是朋友，有个很好的朋友如今或许正在代替我被人追杀。”姜凤阳抬头看向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