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站在琉银月身边的修士，低着头不敢看姜凤阳。
“滋滋滋滋……”姜凤阳嘴巴砸吧着，就是盯着那个修士看。
他根本就无视了天策府那个老头，果真是狂妄至极。
“别说了。”那个家伙抬头，眼泪汪汪的，“都死了，都死了，就剩下我一个了。”
“……”姜凤阳无语。
卧槽，最见不得女人哭了。
这惨淡至极的修士不是前阵子与姜凤阳分开的姑苏晴川是谁。
只是此时那浑身鲜血凝固结痂覆面的样子，哪里有仙庭三美该有的样子。
啜泣起来，跟个被人丢弃的小花猫有什么区别。
大家闺秀就这个样子？
仙庭三美就这气质？
太糟糕了。
“我天策府从没吃过这般……”那老者一副要讨个说法的样子。
“老不死，闭嘴，你要是不服就自己来，逼逼叨叨算个卵！”姜凤阳被姑苏晴川一番眼泪搞的浑身不自在。
呃。
所有人都觉得姜凤阳是不是真的不怕死。
那个老头可不是好人啊。
天策府的铁面将可是妥妥的圣人。
也就是说，在圣人面前姜凤阳也还是丝毫不惧。
是有底气还是虚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