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征询文雅的意见。
她惊讶地看了一眼凌嘉文,问我:“他?你确定他对读书以外的事情有兴趣?”
“也许他有兴趣呢,再说,他虽然是班干部,可又不是蓝清的人。”我又接着说道:“你不觉得他挺像吗?”
“是挺像的。”她看着凌嘉文,在演员表的最后一格填上凌嘉文的名字,“你去和他说吧。”
我本能地想说不,可是文雅已经走了,她去通知她选中的演员。我只有硬着头皮上了,这次有了正当理由,我可以正大光明地走过去,对他说:“你有兴趣参加我们的小品演出吗?”
我酝酿了一下午,比写小品还艰难,设想了无数种方案,到了快放学也没勇气走过去。我已经很久没有走到过他身边问习题了,他现在的座位周围全都是蓝清的人,我从不从那里经过,不止是我,很多同学都自觉避开那一圈气场强大的地方。
熬到快放学时,文雅又来问我,“我们今天下午放学的时候开一次演员会议吧,到时候大家商量下排练的时间、地点,还有其他要注意的事项。”
我看着她,欲言又止,她狐疑地打量着我,又看看远处的凌嘉文问:“你不会还没告诉他吧?”
我点头,她有些崩溃:“我真搞不懂,这么简单的两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