度的少年,每每回到座位上之前,都会拖开椅子让我先进去坐下,然后再自己坐下。与其他和女同学死命拼抢的男同学,大大的不同,多年后,我们每次想起他,都会想起他的风度。
之前我们无话可说,现在有了共同的话题,聊得很欢。于是两个内向的闷葫芦突然都变成了话匣子,时间久了,我发现他是个很好玩的人,总爱讲笑话给我听。
楚清让我觉得很轻松,不像面对其他人那般紧张。他也感同身受,与其他女生聊天时,时常还会脸红,和我说话却不会这样,他开玩笑地说:“我们像兄弟。”为什么不是姐妹呢?我很想问,想想还是算了,怕他受不了打击。
这份“兄弟”情并没有给我带来多少好处,首先,我发现那些原来时常借故跑到我座位旁边和我说话的女生数量锐减,接着,我发现她们看我的眼神带着明显的仇视。而文雅增加了新的爱好,每天都要问我关于楚清的种种情况,我每天多了一项复述的作业。复述内容包括:该日楚清讲了什么话,讲了哪些笑话,若是针对某个女生有什么特别的评价,必须完整复述,不能错漏一个字。
我其实是个有语言表达障碍的人,在我复述了三天后,终于崩溃了:“这个不行,我记不得了,我看还是干脆让老师把我们两个座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