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经让我战栗让我恐惧的目光、嘲弄通通失去了威力,我微笑着回头看了他们一眼,头也不回地跟在卓维身后走了出去。
“小徒儿。”走出音乐教室后,卓维停了脚步,关切地看着我,他很担忧,“你还行吗?担心吗?”
“担心有什么用?嘴长在他们身上,难道能堵住吗?”我笑了笑,远远看着那棵大槐树,碧翠满眼,“槐花就要开了。”
“嗯,”他依言往槐树那儿看去,“花开的时候,你会去许愿吗?”
“会。”我点点头,终于快到花开的时候了。
“你还是想许愿考大学吗?”他笑着说。
“你呢?”我不回答他,他很难琢磨,不知道到底想些什么。
“世界和平,”他哈哈一笑,拨弄下我的头发,“快走,去补习去!”我现在算你好朋友吗?
我们是全班唯一没有参加五月红歌会的两个人,也坐实了情侣的绯闻。我摆出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姿态,不论谁再用什么样的方式来讥讽嘲弄我,都只会看见我平静的表情,时间久了,我学会了反击,令他们狼狈不堪。
因为白天时间不够,我们选择上晚自习,方便他给我讲解。卓维难得的好性子,风雨无阻,白天晚上都不迟到,耐心给我讲解。晚上下自习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