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以为你什么都不在乎呢。”我惊讶地说。
“你以为我在乎‘地中海’的话?”他看了我一眼,“他就算说得难听十倍,我都不在乎。”
“那你为什么这样说?”我问道。他刚才说话时神情落寞,悲伤满溢。
他笑了笑,指着河岸说,“我们去那里坐坐。”
我们坐在河畔,卓维拨动吉他,边弹边唱,有我听过的,有我没听过的。我从未听过他唱歌,之前他合唱时唱得那么糟糕,我以为他五音不全,看来是我错了,他完全可以开个人演唱会。他的歌声既沧桑又深情,对着河水尽情抒发着自己的情绪,让河水带走一切。
他唱了差不多十首歌才停,拨动琴弦问我:“你想唱什么吗?”
“我不会唱歌。”我怯怯地摇头。
“我那天听你唱,没有五音不全呀。”他又随意拨动着琴弦,弹着一首我没听过的旋律,轻轻柔柔地,像融化的巧克力,化成千丝万缕,不经意间融化了心扉。
“你为什么在合唱的时候故意捣乱呢?让他们恨上我们了。”我感慨道。
“你喜欢参加合唱?”他瞄了我一眼,接着弹吉他。
“没有,我只是不喜欢和人争执。我做人最大的准则是不得罪人,唉,如果不是你,我肯定可以一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