禁锢在她的双手锁在她的腰间,猛地开始抽插。
男人粗壮的阳具再次全部进入被蜜汁滋润过的幽穴,感受到温暖而又紧窒的包裹,肉壁紧紧的吸住他的巨大,他满足的轻叹,迫使他律动的速度越来越快。
肖奈粗大的阴茎胀得她的下身要爆开似的,像一匹脱缰的野马一样一下下地撞击着她红肿不堪的私处。
这种像原始动物的性交方式是很多男人喜欢的,身下的女人像没有尊严的母狗一样被他摧残蹂躏,传言男人不会对家里的老婆用这种姿势,只有对自己外面的女人或者妓女这样做,没有任何爱恋,只有男人对女人的征服,只有纯粹的欲望发泄...
这种羞辱的姿势和肖奈眼里深深地嫌恶刺痛了叶诗婉的心,她甚至开始怀疑他们前几天的温情都是假象,原来这才是真正的他对自己真实的看法,他从来没有对她心动过...
她仿佛回到了那夜,父母自杀之后,讨债的人找上门,满脸狰狞、嘴巴一张一合的发出尖锐刺耳的声音,蛮横的搬走她家里的东西,她紧紧的抱着自己缩在黑暗的柜子里发抖。
那种被所有人抛弃的恐惧和无助,她又一次尝到了,叶诗婉好似一下子失去了全部力量,放弃了所有挣扎的信念,无声地哭了出来。
肖奈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