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琛眼睛涨得通红,哑着嗓子打断她:“赵默笙,你是把我当成傻子吗?”
    何以琛颤着指尖松开了她,从柜里拿了包烟,站在窗边点起。
    窗外树影在摇曳,静得可以听见风声,如他此刻的心,像死了一般,他深深吸了一口烟。
    这七年,每次他午夜梦回,想她难眠的时候,她却在另一个人的怀里安睡。
    何以琛用力地将烟蒂拧灭,慢慢转身看她,满眼的痛苦隐忍,嗓音暗哑:“默笙,你一定要这样来戳我的心吗?”
    赵默笙呆住,她从未见过如此卑微的他,眼神渐渐暗淡:“对不起”
    何以琛不再看她,闭眼深吸了一口气,走出门去。
    之后,他在大街上漫无目的地开着车,不知不觉到了律所,想到过几天和临市的合作案,今晚也睡不着了,就准备上去通宵,用工作来缓解伤痛,是他这七年的常态。
    向暖也在加班,看到他还觉得惊奇,但也不想主动问他,这一个月,他们经常一整天不说话,做着各自的事,但是向暖的眼神还是不自觉地会撇向他。
    办公室里很安静,只有纸张摩擦的沙沙声,她很清楚何以琛的工作效率,现在的他明显地心不在焉。
    向暖觉得沮丧,明明自己是被抛弃的那个,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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