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身子。
女人软软无力的反而催化了他的热情,挣扎更加深了他的控制欲,卷起她的舌头嬉戏,强迫她咽下自己渡过去的唾液,滋滋的水渍声让气氛变得暧昧。
向暖也有些醉了,意识朦胧间不自觉迎合他,舔吮他喂进来作乱的舌头。
一吻结束后,两人的呼吸都乱了,脸贴着脸,唇畔相磨:“要怎么哄你,才能原谅我”。
昨晚一幕幕在向暖脑中重现,隐忍了许久的眼泪毫无预兆地一颗颗滴落,渐渐不能自抑,却倔强地咬着唇不说话。
何以琛心疼地将她拥在怀里,耐心的一点点拭去水汽,柔声哄着轻抚:“别哭,宝贝”
向暖抽了抽鼻子,瓮声瓮气地说:“你到底想怎么样”
何以琛轻柔的吻上浸着湿气的眼眸,轻啄慢点,没有情欲只剩怜惜:“我就想把你留在身边,其他的怎样都可以”
“让你爱我也可以?”
何以琛无法对她说出爱这个字眼,坦诚地对她讲:“我不知道,但我可以试试,在临市的这段时间我会疼你爱你”
向暖眼眶一红,内心一遍遍的说服自己,再信他一次吧,最后一次。
酒店里,两人的衣衫都已褪尽。
何以琛将她抱在怀里,微茧的手掌肆意地游移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