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现太过自然深情,让他觉得两人本该如此,等反应过来,他已然深陷在“鹅梨帐中香,佳人倾卧怀”的柔情里,就连身体也开始习惯与她亲密。
渐渐地,他心里甚至开始享受这种暧昧,这是不同于以前大逃亡时的另一种刺激。
晨起落日,转瞬间,就过了半月。
一日,永琪去上了早朝,知画闲来无事,叫珍儿沏了壶花茶,在大厅里修剪海棠花枝叶,没过一会儿,小燕子就急匆匆从门外进来,唤了声她,就一屁股坐在雕花漆椅上,拧着绣帕,胡乱擦了下额间溢出的细汗。
见状,知画绕过案几,坐在她的另一边,伸手给她倒了杯茶,她连喝了两杯,才缓过来。
气刚顺下来,小燕子就抓着她的手腕,语气兴奋:“知画知画,你知道吗?永琪生辰就要到了”
她当然知道,永琪生辰是在皇上寿宴的前一日,为避讳龙诞,所以从未大肆操办过,为了这天,她很早就着手准备了,必定让他难忘。
当然,这些没办法和小燕子说。
知画眨了眨眼,惊喜着问:“真的吗?那姐姐可有准备什么?”
“那当然,不过你看了可别笑话我啊”,说完,她四周张望了下,从袖中掏出一条红棕色物件,递给她。
知画接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