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愧疚与自责宛如巨浪般涌来,他要被淹没了。
太后见达到了目的,就坐回圈椅上,拿起茶杯喝了口,而后将视线凝在小燕子身上,不容置喙地说:“小燕子,我不管你能不能接受,永琪和知画必须圆房”。
太后说完就摆驾回了慈宁宫,留下两人久久未见说话。
小燕子疲累地靠在桌边,她想问永琪现在该怎么办,可抬眼就看到他扶着额,一副魂不守舍的样子,她心里也疼地难受,如今摆在他们眼前的好似只剩一条路了。
她掐了掐自己的手肘,强忍着心里的不适,走上前抱住他说:“老佛爷说的对,我们不该那样对知画”,她顿了顿,双手抱得更紧了,良久,哽咽地开口:“你和知画圆房吧”
永琪一怔,他知道这对小燕子有多难,他低下头,声音哽涩地问:“那你呢?”
小燕子眼皮颤了颤,半晌后,她强迫自己挤出个灿烂的笑来,不甚在意地说:“我心里想着你只爱我一个人,这种事好像也没有那么难过了”。
永琪垂眸吻在她的鬓角上,让她放心。
夜很深了,小燕子回了房,永琪留下来照顾知画。
明亮的烛光被床幔柔化,照着榻上的人儿,柔和而静谧。
她未施粉黛的脸上掩饰不住眉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