烈,她愣是红着脸听了大半宿,直到天光泛白,方才止休。
洗漱过后,珍儿从红木雕云龙衣柜里拿了套缕金百蝶穿花桃红云缎宫装过来,伺候她更衣,以往通常是珍儿拿哪件,她便换哪件。
今日她伸手的动作顿了顿,沉吟片刻后,开口道:“今日要见姐姐,还是穿得素净一些”,她指着衣柜角落的浅紫罗衫,说道:“就那件吧”。
待她整理完毕走出房门时,小燕子正坐在厅堂凳椅上, 脊背挺得笔直,眼睑微垂着,看样子已经等了她很久。
她嘴角弯了弯,略一欠身,恭敬地出声唤她:“姐姐”。
小燕子闻言抬了头,呼吸瞬间一重,眼眸直盯盯地望着她。
她今日穿得素雅,可偏偏衣襟处比平日低了些,露出一段颈子白嫩纤细点点红梅,这样的白沁着芍药般的红,看上去旖旎万分,凡是经过事的女子都清楚发生过什么。
小燕子眼里微弱的光,像是燃尽的灰烬,慢慢沉下去,那是她最爱的丈夫在她身上留下的。
知画详装未觉,神色如常地坐在旁边,嗓音柔软:“姐姐可会怪我?”
“我也不知道该怪谁了”,小燕子垂下头,有些沮丧,紫薇的冬儿前几日得了天花,她被隔离起来不眠不休地照顾他,如今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