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含住她的耳朵,一边嗅闻,伸出舌尖在舔,声音低沉又暧昧。
“唔……”
控制不住的呻吟。
她咬住唇,不愿再让这声音泄露出去。
“叫出来,想听你叫。”
男人又找到了新趣物,眼睛一亮,吃糖似的去尝她的唇。
“不乖。”
她还是一声不吭,只是眼中已有了些泪花,看着楚楚可怜。
那吟哼余音袅袅,他却还想再多听几次。
奚君默默看着她,思及片刻,从怀里掏了个小瓶子,放到她鼻尖给她闻。
阿荔想躲又躲不开,那味道尽数被吸进了鼻子。
什么腌臜东西?
不像是春药……
唔,身子像是抽了骨头,软得一塌糊涂。
阿荔没了力气,松了紧咬的牙关。
男人见起了反应,松开她,舌尖抵进去,含含糊糊地道:“这迷药也是个好东西,你送我化尸水,这个我便赏给你了。”
(5)
衣衫被尽数脱下,那人仍穿得整齐,躺在一旁,欣赏这玉体横陈。
又起了玩心,拨弄她的乳儿。
“饶是我见女体叁千,却都不如你。”
话说的诚恳,手像是为了应证那话,将奶肉拨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