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男人轻轻推开她,声音已沾满了欲望。
“好东西。”
她退开他的唇,起身,笑得倾国倾城,又不放心,怀里掏出小瓶子凑到他鼻尖闻。
当日他送的迷药……
竟又被她拿来用了,真是天道好轮回。
“昭昭好这口,我倒忘了。”
“你直说就好,何必这么固着你夫君。”
“你喜欢哪种花样,我都陪你玩儿。”
不是毒药,他除了身子软,内里火热,没什么不适。
春药加迷药……有趣。
他暗自运力来消化这药力。
衣服扒了个光,男人玉骨雪肌,纤瘦却不羸弱,下身那肉棒直挺挺地立着,顶端尽是兴奋的黏液。
他哼哼唧唧的叫,嗓音缱绻,额间薄汗,自有一种媚色。
阿荔被他叫得身下都湿泞了,忙用衣衫堵了他的嘴。
这浪蹄子!一个大男人,怎么叫得比那妓子还春情半分。
“我且问你,你与我督主如何识得,你们打算怎么造反?你究竟是何人?”
“呜呜呜……”
阿荔扯了堵嘴的衣衫。
“昭昭说的什么话,你督主是谁?谁要造反?这罪名也太大了些。”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