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
    苏仁知道这个未来,因此,从认识朱利安诺的第一天起,他就本能地厌恶这个又阴暗又贪婪的老人。
    “瓦伦迪诺公爵作为教皇国的最高军事统帅,随时可能因为边境战事离开翡冷翠,何况——”
    苏仁针锋相对地训斥说:“教皇突然逝世,境内反对势力蠢蠢欲动,如果公爵一味地沉浸悲伤,无法振作,岂不是正中了心怀不轨的人的算计?”
    闻言,朱利安诺面色大变,慌乱地表示:“教皇是因为天父的召唤才提前回到天国!绝对没有人下毒!”
    “下毒当然不存在,”苏仁微笑着说,“只是毒蛇喜欢在教皇耳旁游动。”
    “东方主教!”
    以朱利安诺为首的多位枢机主教都变了脸。
    苏仁冷着脸,走到灵前,向亚历山大六世献上最后的敬意。
    ……
    ……
    亚历山大六世去世的第二十天,秘密会议正式举行。
    教皇国境内所有还能说话走路的枢机主教们都来到了翡冷翠,站在圣保罗礼拜堂的穹顶下,手按福音,庄严宣誓。
    发誓完毕后,其他人员离开礼拜堂,长达七天的马拉松投票正式开始。
    和所有的投票仪式一样,教皇选举也充满了猫腻和手段,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