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执行。”颢予麟朗声大笑,心里却隐隐有些愧疚。的确,若不是突然有事找这个人帮忙,他当真就打算待他禁闭到期再拉他四处喝酒闲逛的。他觉得这个想法很好,很有教育意义,于是这个想法持续了三年,他们三年没见。
男子似乎就在等颢少主这句话,一个翻身下榻,牟足了劲儿要冲上去狠狠地揍那张阔别已久的脸。而真真儿看到三年不见的兄弟时,他却泄了气似的,一屁股坐回锦塌上,嘟囔道,“你都己经行冠礼了……我还以为能参加你的成人礼呢。”
颢予麟笑道,“说到行冠礼,我怎么记得殷少爷去年就应该加冠成年了呢?到现在还随意散乱着头发,算什么?”
男子眯起内钩外翘的凤眼,随手捋了捋浓密的长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