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负手而立,“那你倒是说说,这猛兽长了哪般模样?”
车夫沉默片刻,声音变弱许多,“很难形容。”
“是长了翅膀的老虎还是长个狗头的人?”捕头揶揄道,捕快们笑作一团。
“智障!”车夫气得咬牙切齿,别过头不再盯着那张冷面孔。转目之际,他扫到冒着大雨围观的黑斗篷,正对上探头出来的小孩视线,他惊喜道,“东燃!你来得正好,快帮我收拾这帮杂碎!”
马背上的两人同时愣了一下,小孩局促地拽拽年轻人袖子,小声问道,“这谁啊?”
年轻人也正盯着跪倒在地的车夫心中犯嘀咕,一脸茫然。随后,他解下黑色斗篷,将小孩盖个严实,下马穿过人墙。“大人,可否借一步说话?”
捕头从头到脚扫视他一通,冷哼道,“你是谁?”
年轻人递过玄铁令牌,又问道,“可否借一步说话?”
几番眨眼的工夫,年轻人将捕头带到了三丈外空地处,捕头捧着玄铁令牌,手微微颤抖。
“我是白虎少主,颢予麟。”年轻人压低嗓音,“现在你们追捕的犯人死无对证,你没证据说明那车夫是犯人同伙。并且只要车夫不承认,单靠犯人死在马车边不足以将其定罪。依照角州的律法,我说的没错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