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清晨,黄巾开始缓缓从城下撤围,向远处的黄河出发。
“渠帅,是否要让本部精兵先护送小天师过河?”一名头目凑到卜已身旁建议。
卜已冷冷地看了他一眼,一语不发。
一旁静静站立的张宁听了这话,眉头一扬,“为何不是妇孺老幼先过河?”
那名头目连忙向张宁躬身一礼,笑道:“小人担心我军撤围之后,濮阳来人追击,到那时候我军人少,恐怕会有些、有些……”
“恐怕有些人会死,你担心死的是自己,没错吧。”卜已不耐烦地打断了他的话,这名头目见卜已眉眼之间极为不耐,连忙讪笑着小步后退。
卜已不等他有所动作便踏前一步,粗壮的右臂一把伸出,硬是将此人提到自己面前,“谁不担心自己的性命?我黄巾军中战兵吃的喝的都比随军的妇孺老幼优先,难道连撤退都要优先?那他们跟随我等还有什么意义?”
这名头目被卜已森冷的话语和眼中露出的杀气吓得连忙手舞足蹈求饶起来,卜已却不理他,一把将其重重掼在地下,“来人,把他捆起来,既然他想先过河,等会就把他第一个扔到河里祭河神。”
“渠帅饶命啊,小的再也不敢了。”没等这名头目哭喊几句,卜已身边的亲兵便扑上